第 11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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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1 章
“好，這節英語課就上到這裏，下節課再見。”
姜滿等著宋老師出教室門，立刻松懈下來，聽著旁邊同學的怨聲載道。
她看著陳傾邊寫作業邊和人聊天，還湊過來跟姜滿說話。
“姜滿，你聽懂了這次數學嗎？感覺英語倒是比數學簡單些。”
和陳傾聊天的另一位同學也附和：“我倒是覺得數學很簡單啊，不過聽說分科後就很難了。”
“對了，姜滿你想選理科嗎？”
理科？姜滿不太確定，但她想去的專業，似乎應該學文科。
“我？我數學可能不太好。”姜滿看著黑板上的下一節課，陷入了沈思。
體育課。
杜琳聽見有聲也轉過來嘮嗑，“我想去理科，說白了還能混個大專讀一讀。”
據姜滿了解，文科生普遍內卷，高分都不一定能上本科，理科聽老師說隨便考分就能上個大學。但學什麽都應該根據自己的情況，其實女生也能學好理科，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偏見。
陳傾：“我還是的先問問家長。”
“下節課體育，你們不走嗎？”
班上有人喊話，“走啊！陳錨打球去！”
姜滿從背後聽見陳錨的回答，只見他拿起球，和鄭譽出了教室。
“姜滿，下樓了，體育課，上完就可以去吃飯了。”
姜滿點了點頭，和陳傾一起出教室。
今日天氣尚好，外面晴空萬裏，比較適合在家裏看書。
姜滿順著隊伍，走到陳傾旁邊。
遠遠的看著遠處打球的幾個少年，向這邊跑來，陽光透過樹葉，打在臉上，從姜滿的角度看，背後照過來的光，很亮很亮，像是給少年的身度了一成金邊。
姜滿轉回視線，有種想看又不敢看的矛盾，油然而生。
不一會，體育老師發話了：“這是高中第一節體育課，也將從現在到你們期中考試之前，我們會進行一次體測，男生1500，女生800米，不及格的，會考的分數你看著辦吧。”
姜滿聽著老師的話，突然感覺幫邊一股熱風襲來，她轉過頭，是陳錨站在了旁邊。
從右往左依次是從高到低，姜滿和陳傾算是班上比較高的，所以把她們倆放在了最右邊的位置，由於陳錨等人是後頭才來，並沒有安排位置，所以就順勢在最右邊插個位置。
姜滿突然感覺有點發抖，也不是因為陳錨，就是感覺渾身不太舒服，頭頂上的太陽光太刺眼了，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。
她好像聽到老師和同學的聲音，還有陳傾的。
“姜滿？！”
“快把這位同學送去醫務室，看來體質有人不太達標啊！”
“姜滿暈倒了！”
“她這是怎麽了？剛才還好好的！”
陳傾費力的把姜滿扶起來，旁邊的陳錨見著姜滿倒地，也是嚇了一跳，也幫著攙扶。
碰上她的手，很冰很冰，但頭上還在冒汗。
這學霸體質也太差了？
“看著像是中暑，同學幫她蓋下被子，我兌點藿香。”校醫讓送來的同學幫忙，此時陳錨站在床邊，蓋也不是，不蓋也不是，陳傾怎麽還不回來。
送到門口的時候，陳傾就去給姜滿買水，校醫老師說要多喝水，最好是溫水。
一句話就讓一個男生在這守著。
“同學？她這樣吹空調會感冒的！”校醫又提醒他，陳錨小心翼翼拿起被子，這被子怎麽好難蓋上去。
他轉過頭，不去看她，用手把被子提起來，蓋上去，最後轉過頭看，發現姜滿被自己蓋住了頭，又慌張的幫她弄好。
陳錨替她拉上簾子，轉身時，手都還是抖的，他開口問老師：“老師，還需要做什麽。”
話說出口，他才發現自己磕磕巴巴的。
校醫看他這樣，也表示懂，就說：“好了，辛苦你了，剛才那個女生應該要回來了，你先去上課吧。”
陳錨走出教室，不爭氣，連這種事都做不好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跑到小賣部，買一瓶水就直接喝完，順手又把瓶子扔進環保箱，動作非常用力，來掩飾才發生的尷尬事件。
說到底，長這麽大，頭一次扶女生去醫務室，他其實不太想去的，但好巧站在姜滿旁邊，這可能是上天給他的考驗吧。
不過女生的手還蠻軟的。
呸！
陳錨瞬間掐掉腦海中的想法，想什麽呢！
姜滿慢慢醒來，頭很痛，意識到自己可能磕到腦袋了，那豈不是撞到了陳錨？
她看著旁邊的老師，還有陳傾，見她醒來，問她怎麽樣。
校醫：“同學，你體質太差了，回去記得多運動，多吃飯。”
姜滿天生偏瘦，但卻吃得很多，屬於那種長不胖體質，被別人當成吃得少這類人，姜滿也能理解。
“好的，老師。”
陳傾快速跟她訴說剛才她暈倒時發生到情景，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。
姜滿已經聯想到，她暈倒時撞到陳錨身上，是多麽的尷尬和社死，這下好了，把人家撞了，還被人家送來醫務室，耽誤人家上課了吧。姜滿看向陳傾，對她道歉：“不好意思啊，讓你陪我來，體育課也沒上成。”
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，已然過了半個小時，一節課差不多40分鐘，姜滿還真不好意思，怎麽就中暑了呢？
“沒關系，聽說這節課也只是跑了幾圈就解散了。”
姜滿拿著解暑神器，藿香正氣液喝著，又想起陳傾說的那個畫面，難怪覺得有點頭疼，原來是撞到別人了。
其實當時的場面很多人都圍在姜滿旁邊，也有一部分人站得遠遠的看著她，陳錨也不必幫她，但他還是幫忙送她來醫務室，而且並沒有說什麽。
姜滿和陳傾走出醫務室，回到操場上，兩人並排走著，兩人都往操場中央看，一群青少年借操場似乎在比賽，足球對於姜滿來講，完全是跟著爸爸了解了一點點。
就在走到籃球場那片區域的時候，下課鈴聲響起，隨即響起了歌曲，學校廣播室每逢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，便會給同學點歌的機會。
姜滿聽出來了，這首歌她很熟悉，五月天的後來的我們。
也不知道是誰給誰點的歌，姜滿也挺喜歡慢歌，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唱跳歌曲，很high的那種。
“去吃飯嗎？”陳傾問。
姜滿本以為陳傾會說我先去吃飯了，但卻是邀請她一起去，姜滿說好。
兩人轉換方向，姜滿轉身時像是註意到了什麽，又轉回原來的方向，看向那處。
大老遠都聽到了慶祝的聲音。
“陳錨！你這球！”
“得！這次又贏了！”
姜滿看了眼就收回視線，跟上陳傾的步伐，但即使是臉上絲毫表情沒有，心裏的感覺也不會騙人，就像學妹所說，便是看了一眼，只是一眼，就會記在腦子裏。
這便是喜歡。
姜滿接上陳傾的話，不再去想剛才陳錨投籃的畫面，她有點害怕。
“今天就吃這些吧。”
陳傾看著姜滿點了四個菜，兩葷兩素。
她帶著震驚的表情，看著姜滿，渾身沒有一絲贅肉，屬於身材剛剛好那種，其實在這個身高下，有點偏瘦了。
她們一起找到位置坐下，姜滿放下餐盤，看著陳傾看她的眼神，解釋道：“其實我吃的不多的。”
陳傾表示還是不太了解學霸了，“真羨慕，吃不胖！”
姜滿也想安慰，但又怕別人覺得自己在炫耀，就只說了：“我吸收不太好，所以吃什麽都不行，我才想著多吃點。”
陳傾也表示理解，這樣的體質很容易招到別人嫉妒，還好姜滿從不主動提起這些事。她最討厭明明不胖卻假裝說胖了，個例可以理解，故意的就很惡/心。
“理解理解，今晚的課是誰照看啊？”
“班長嗎？”
陳傾臉色一變，說：“那我只能別去招惹她，她這幾天真的故意找存在感，天天同別人說自己有多麽好，買的包還是限定的，我都替她尷尬。”
姜滿看著陳傾陰陽怪氣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，真的很形象，跟李若音表情一模一樣。
“你笑什麽。”
“我只是覺得你學她那模樣，很形象，真的很像。”
陳傾又說：“那就姑且認為你在誇我咯！”
吃過飯之後。
回到教室，卻等到了廖華帶來了好消息。
下周學校組織運動會，非畢業年級可以參加，可還有壞消息，運動會結束後，就是月考。
這讓同學們也是在忐忑緊張中覆習，又想玩又想學習，真讓人感到煎熬。
說完這話，廖華拿出個凳子開始守著晚自習。
她像是想起了什麽，又說：“明天後天去班長或者體委那裏報名，對了，體育老師安排了體委嗎？”
姜滿擡起頭很認真的聽廖華講話，幾秒後，有人出聲：
“老師，塗老師說體委讓陳錨去，陳錨不去，班上還沒選體委。”
鄭譽在旁邊肆意地坐著，手撐著腦袋，嘟囔一句：“顯得你了。”
他可真不喜歡這個謝途，一副諂媚模樣，還考試對答案，結果下來五十分。
......
陳錨被喊了起來，廖華問他，“我想你很適合這位置，為何不想去？”
姜滿註意到陳錨整個人無精打采的，話也沒有平時多了，靠門那邊的謝途還在說著什麽，看口型應該是還不如讓我來做。
陳錨像是感冒了，他覺得很不舒服，半晌才回答老師，“以後體訓，不太方便。”
廖華看他整個人臉色不大對，下講臺往那邊走，臨近桌子的時候，讓班上的同學先自習。
“你臉很燙，陳錨，怎麽不跟老師說？”廖華關心道。
雖然這些孩子多少都會有些矛盾，會看不慣一些人，但在廖華看來，只要不犯無法原諒的錯誤，那麽都是可以改正的。她就說很奇怪，這孩子今日怎麽不說話，原來是發燒了。
“這樣，我給你開請假條，你先回去，等會給你家長打電話。”
“別打，我自己回去。”陳錨連忙反駁。
姜滿坐在前方，自然是什麽都聽見了，她回頭看了看陳錨，怎麽生病了也不讓家長知道？
廖華帶著陳錨一出門，姜滿就問鄭譽，“他今天幹什麽了？”
鄭譽擡起頭回答：“看樣子心情不太好，跑步累了還去吃冰，這下好了，我旁邊沒人，那小子可勁兒造吧！”
這下全班同學都知道陳錨生病了，開始議論起來。
“陳錨也太努力了，他下午打球跟瘋了一樣，打完就去跑步，我下課時看到他還去廁所淋冷水。”
“也難怪會生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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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姜滿，你聽懂了這次數學嗎？感覺英語倒是比數學簡單些。”
和陳傾聊天的另一位同學也附和：“我倒是覺得數學很簡單啊，不過聽說分科後就很難了。”
“對了，姜滿你想選理科嗎？”
理科？姜滿不太確定，但她想去的專業，似乎應該學文科。
“我？我數學可能不太好。”姜滿看著黑板上的下一節課，陷入了沈思。
體育課。
杜琳聽見有聲也轉過來嘮嗑，“我想去理科，說白了還能混個大專讀一讀。”
據姜滿了解，文科生普遍內卷，高分都不一定能上本科，理科聽老師說隨便考分就能上個大學。但學什麽都應該根據自己的情況，其實女生也能學好理科，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偏見。
陳傾：“我還是的先問問家長。”
“下節課體育，你們不走嗎？”
班上有人喊話，“走啊！陳錨打球去！”
姜滿從背後聽見陳錨的回答，只見他拿起球，和鄭譽出了教室。
“姜滿，下樓了，體育課，上完就可以去吃飯了。”
姜滿點了點頭，和陳傾一起出教室。
今日天氣尚好，外面晴空萬裏，比較適合在家裏看書。
姜滿順著隊伍，走到陳傾旁邊。
遠遠的看著遠處打球的幾個少年，向這邊跑來，陽光透過樹葉，打在臉上，從姜滿的角度看，背後照過來的光，很亮很亮，像是給少年的身度了一成金邊。
姜滿轉回視線，有種想看又不敢看的矛盾，油然而生。
不一會，體育老師發話了：“這是高中第一節體育課，也將從現在到你們期中考試之前，我們會進行一次體測，男生1500，女生800米，不及格的，會考的分數你看著辦吧。”
姜滿聽著老師的話，突然感覺幫邊一股熱風襲來，她轉過頭，是陳錨站在了旁邊。
從右往左依次是從高到低，姜滿和陳傾算是班上比較高的，所以把她們倆放在了最右邊的位置，由於陳錨等人是後頭才來，並沒有安排位置，所以就順勢在最右邊插個位置。
姜滿突然感覺有點發抖，也不是因為陳錨，就是感覺渾身不太舒服，頭頂上的太陽光太刺眼了，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。
她好像聽到老師和同學的聲音，還有陳傾的。
“姜滿？！”
“快把這位同學送去醫務室，看來體質有人不太達標啊！”
“姜滿暈倒了！”
“她這是怎麽了？剛才還好好的！”
陳傾費力的把姜滿扶起來，旁邊的陳錨見著姜滿倒地，也是嚇了一跳，也幫著攙扶。
碰上她的手，很冰很冰，但頭上還在冒汗。
這學霸體質也太差了？
“看著像是中暑，同學幫她蓋下被子，我兌點藿香。”校醫讓送來的同學幫忙，此時陳錨站在床邊，蓋也不是，不蓋也不是，陳傾怎麽還不回來。
送到門口的時候，陳傾就去給姜滿買水，校醫老師說要多喝水，最好是溫水。
一句話就讓一個男生在這守著。
“同學？她這樣吹空調會感冒的！”校醫又提醒他，陳錨小心翼翼拿起被子，這被子怎麽好難蓋上去。
他轉過頭，不去看她，用手把被子提起來，蓋上去，最後轉過頭看，發現姜滿被自己蓋住了頭，又慌張的幫她弄好。
陳錨替她拉上簾子，轉身時，手都還是抖的，他開口問老師：“老師，還需要做什麽。”
話說出口，他才發現自己磕磕巴巴的。
校醫看他這樣，也表示懂，就說：“好了，辛苦你了，剛才那個女生應該要回來了，你先去上課吧。”
陳錨走出教室，不爭氣，連這種事都做不好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跑到小賣部，買一瓶水就直接喝完，順手又把瓶子扔進環保箱，動作非常用力，來掩飾才發生的尷尬事件。
說到底，長這麽大，頭一次扶女生去醫務室，他其實不太想去的，但好巧站在姜滿旁邊，這可能是上天給他的考驗吧。
不過女生的手還蠻軟的。
呸！
陳錨瞬間掐掉腦海中的想法，想什麽呢！
姜滿慢慢醒來，頭很痛，意識到自己可能磕到腦袋了，那豈不是撞到了陳錨？
她看著旁邊的老師，還有陳傾，見她醒來，問她怎麽樣。
校醫：“同學，你體質太差了，回去記得多運動，多吃飯。”
姜滿天生偏瘦，但卻吃得很多，屬於那種長不胖體質，被別人當成吃得少這類人，姜滿也能理解。
“好的，老師。”
陳傾快速跟她訴說剛才她暈倒時發生到情景，說得那叫一個繪聲繪色。
姜滿已經聯想到，她暈倒時撞到陳錨身上，是多麽的尷尬和社死，這下好了，把人家撞了，還被人家送來醫務室，耽誤人家上課了吧。姜滿看向陳傾，對她道歉：“不好意思啊，讓你陪我來，體育課也沒上成。”
看了眼墻壁上的時鐘，已然過了半個小時，一節課差不多40分鐘，姜滿還真不好意思，怎麽就中暑了呢？
“沒關系，聽說這節課也只是跑了幾圈就解散了。”
姜滿拿著解暑神器，藿香正氣液喝著，又想起陳傾說的那個畫面，難怪覺得有點頭疼，原來是撞到別人了。
其實當時的場面很多人都圍在姜滿旁邊，也有一部分人站得遠遠的看著她，陳錨也不必幫她，但他還是幫忙送她來醫務室，而且並沒有說什麽。
姜滿和陳傾走出醫務室，回到操場上，兩人並排走著，兩人都往操場中央看，一群青少年借操場似乎在比賽，足球對於姜滿來講，完全是跟著爸爸了解了一點點。
就在走到籃球場那片區域的時候，下課鈴聲響起，隨即響起了歌曲，學校廣播室每逢下午最後一節課下課，便會給同學點歌的機會。
姜滿聽出來了，這首歌她很熟悉，五月天的後來的我們。
也不知道是誰給誰點的歌，姜滿也挺喜歡慢歌，不過最喜歡的還是唱跳歌曲，很high的那種。
“去吃飯嗎？”陳傾問。
姜滿本以為陳傾會說我先去吃飯了，但卻是邀請她一起去，姜滿說好。
兩人轉換方向，姜滿轉身時像是註意到了什麽，又轉回原來的方向，看向那處。
大老遠都聽到了慶祝的聲音。
“陳錨！你這球！”
“得！這次又贏了！”
姜滿看了眼就收回視線，跟上陳傾的步伐，但即使是臉上絲毫表情沒有，心裏的感覺也不會騙人，就像學妹所說，便是看了一眼，只是一眼，就會記在腦子裏。
這便是喜歡。
姜滿接上陳傾的話，不再去想剛才陳錨投籃的畫面，她有點害怕。
“今天就吃這些吧。”
陳傾看著姜滿點了四個菜，兩葷兩素。
她帶著震驚的表情，看著姜滿，渾身沒有一絲贅肉，屬於身材剛剛好那種，其實在這個身高下，有點偏瘦了。
她們一起找到位置坐下，姜滿放下餐盤，看著陳傾看她的眼神，解釋道：“其實我吃的不多的。”
陳傾表示還是不太了解學霸了，“真羨慕，吃不胖！”
姜滿也想安慰，但又怕別人覺得自己在炫耀，就只說了：“我吸收不太好，所以吃什麽都不行，我才想著多吃點。”
陳傾也表示理解，這樣的體質很容易招到別人嫉妒，還好姜滿從不主動提起這些事。她最討厭明明不胖卻假裝說胖了，個例可以理解，故意的就很惡/心。
“理解理解，今晚的課是誰照看啊？”
“班長嗎？”
陳傾臉色一變，說：“那我只能別去招惹她，她這幾天真的故意找存在感，天天同別人說自己有多麽好，買的包還是限定的，我都替她尷尬。”
姜滿看著陳傾陰陽怪氣，也忍不住笑了起來，真的很形象，跟李若音表情一模一樣。
“你笑什麽。”
“我只是覺得你學她那模樣，很形象，真的很像。”
陳傾又說：“那就姑且認為你在誇我咯！”
吃過飯之後。
回到教室，卻等到了廖華帶來了好消息。
下周學校組織運動會，非畢業年級可以參加，可還有壞消息，運動會結束後，就是月考。
這讓同學們也是在忐忑緊張中覆習，又想玩又想學習，真讓人感到煎熬。
說完這話，廖華拿出個凳子開始守著晚自習。
她像是想起了什麽，又說：“明天後天去班長或者體委那裏報名，對了，體育老師安排了體委嗎？”
姜滿擡起頭很認真的聽廖華講話，幾秒後，有人出聲：
“老師，塗老師說體委讓陳錨去，陳錨不去，班上還沒選體委。”
鄭譽在旁邊肆意地坐著，手撐著腦袋，嘟囔一句：“顯得你了。”
他可真不喜歡這個謝途，一副諂媚模樣，還考試對答案，結果下來五十分。
......
陳錨被喊了起來，廖華問他，“我想你很適合這位置，為何不想去？”
姜滿註意到陳錨整個人無精打采的，話也沒有平時多了，靠門那邊的謝途還在說著什麽，看口型應該是還不如讓我來做。
陳錨像是感冒了，他覺得很不舒服，半晌才回答老師，“以後體訓，不太方便。”
廖華看他整個人臉色不大對，下講臺往那邊走，臨近桌子的時候，讓班上的同學先自習。
“你臉很燙，陳錨，怎麽不跟老師說？”廖華關心道。
雖然這些孩子多少都會有些矛盾，會看不慣一些人，但在廖華看來，只要不犯無法原諒的錯誤，那麽都是可以改正的。她就說很奇怪，這孩子今日怎麽不說話，原來是發燒了。
“這樣，我給你開請假條，你先回去，等會給你家長打電話。”
“別打，我自己回去。”陳錨連忙反駁。
姜滿坐在前方，自然是什麽都聽見了，她回頭看了看陳錨，怎麽生病了也不讓家長知道？
廖華帶著陳錨一出門，姜滿就問鄭譽，“他今天幹什麽了？”
鄭譽擡起頭回答：“看樣子心情不太好，跑步累了還去吃冰，這下好了，我旁邊沒人，那小子可勁兒造吧！”
這下全班同學都知道陳錨生病了，開始議論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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